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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着手机最后一丝电量打开微信在“乌合之众”里发出一条:别他妈看了啊过来帮我解围啊卧槽!——江云歌
刚发出去,手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
凸(艹皿艹)
要不再用嘴冲他们喊句话?
好像不行,廖归鸿的分量在这里摆着,那几个人只能暗搓搓来帮忙,哪能明目张胆的挑衅。
施然看了一眼手机,立刻抬腿走了过来。
于敬源紧随其后,易知辰和付征凌说了两句话后,这两人也朝江云歌走过来。
施然走到江云歌旁边是废话不多,伸手一搂,这个搂法比较奇特,并不是搂脖子或者肩膀,而是搂腰。
“卧槽?施然?”江云歌好像有点不认识搂着他的这个人了。
于敬源愣在旁边,“这是怎么个意思?我是不是该挑他下巴了?”
易知辰和付征凌一左一右,五个人就站成了个“一”字型,面对的都是廖归鸿。
廖归鸿通话到一半瞥了一眼这边,他蹙眉转眸盯向施然,施然搂着江云歌的手收了收,江云歌腰上一紧“呃”了一声,“卧槽!施然!”
挂断电话,廖归鸿走过来,这次他面对的不是江云歌,而是施然。
一个一米八出头,一个直奔一米九,施然微仰头跟廖归鸿对望,两个人都抿着唇不吭声,但就近几个人分明都闻到了浓烈的火药味。
于敬源戳戳易知辰,易知辰愕然瞪着于敬源,于敬源递给他一个“卧槽你说话啊”的眼神,易知辰回给他一个“卧槽我想死么”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盲目自信还是无知者无畏的付征凌向前半步,“二哥,验血那边说江云歌的血不行,要重新抽血,叫我们来喊他一声。”
廖归鸿没看付征凌,冷目转向江云歌,“我陪你去。”
“不用了。”施然手上用力掐住江云歌的腰,“我们几个人一起就行了,不劳二哥费心。”
“走。”廖归鸿对江云歌说。
江云歌被施然掐的疼死了,也使了狠劲去掐了施然的胳膊一下,施然蹙了蹙眉,侧眼怒视江云歌。
“你他妈放手!”江云歌大吼一声。
施然被近距离这么吼的一愣,江云歌赶紧跳出这一群人的范围,指着施然说:“施然你站那儿别动!”
这只手又指向廖归鸿,“廖归鸿!你也站那儿,你们谁都别动!”
廖归鸿垂手看江云歌,施然两手抱在胸前,“我要是动了呢?”
江云歌根本没过脑子,“你们俩谁动一下,我就他妈咬舌自尽!”
“……”
对面几个人皆是一愣,廖归鸿嘴角还很小幅度的扬了一下。
脑子开始运转,江云歌恨不得真的咬断自己的舌头,懊恼的抬手捂住额头,“我自己去抽血,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吧,别烦我。”
于敬源不知所措说:“江云歌那我能不能动一动啊?”
“操。”江云歌咒骂一句扭头往楼里走去。
这都是怎样的一群神经病,廖归鸿是怎么把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的?施然又是怎么个脑回路居然搂他腰?疯了么?都疯了是不是?!
听见背后有脚步声靠近,而且还比较像皮鞋鞋底发出的声音,江云歌赶紧快走几步忽略抽血窗口,一溜跑楼梯直奔五楼的心理咨询室而去。
在屋里跟心理医生聊了一个小时,再出来的时候江云歌手里捏着一张纸。
看见廖归鸿就坐在门外对面的小沙发上,江云歌无力的翻个白眼。廖归鸿迎上来看看江云歌手上的纸,“双相障碍?”
施然本是靠着门旁边的墙站着等的,这时候他也走过来把那张纸接在手里,“没事的,我跟姐姐说一声,抽空去她那儿再详细问问。”
江云歌点点头,“行吧,谢了。”
“常闻语也患有双相障碍。”廖归鸿似乎只是在简单的陈述。
江云歌本来就已经被廖归鸿一连串意有所指的言行给搅的很不愉快,听了这句话,他突然拽过施然手里的诊断结果一把拍在廖归鸿胸口,廖归鸿狭长双目微微睁大,手按在那张纸上。
他一指头戳在廖归鸿胸口,“廖归鸿你什么意思?你说,来你说,我听着。”
廖归鸿脸上的神情除了眼睛睁大了一些再没有其他变化,被江云歌这么一戳,他眨了一下眼,薄唇抿着,似乎并不打算接话。
得不到回答,江云歌歪头冷笑,“你是说我模仿常闻语,还是说我就是常闻语?”
按在纸上修长的手指微微收了一收,廖归鸿还是注视着江云歌没有回话。
“我跟他特别像是吧?”冷笑着问完,江云歌突然提高音量,“行,我,江云歌,今年二十二岁,我是常闻语投胎转世的,行了吧?满意了!”
“……”廖归鸿颌角紧了一下,似乎是咬了一下牙。
“呵呵。”江云歌从廖归鸿手和胸口当中抽走了诊断书,又降低音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