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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仿佛坠入冰窟,我从没想过,没想过自己会遇到一个让我爱他胜过爱容深的男人。√我以为永远不会,乔苍仅仅是失去容深后我世界里最美好的光,尽管这道光黑暗,残忍,带着斑驳的歹意与仇恨,掠夺,占有,肆意。我以为我们在肉体的快感里相爱,充满了不纯粹的目的,狂欢的彩色影子迷惑了我们,我始终把名分看作男人对女人的爱,所以我爱容深,爱他给我尊严,给我高贵,许我未来。
我不会听信任何人的话,我为了容深的安息,为了他的魂魄,走到了今天,我怎能允许它不值得。
乔苍炙热削薄的唇透过长发贴住我耳朵,一半诱哄一半冷冽,“我很希望他活着回来,即使我和他会陷入无休无止的博弈中,但至少你会看清你到底离不开谁。否则一个死人驻扎在你回忆里,你放不下,我永远抗争不过。”
他话音未落狠狠穿透了我,不给我丝毫反应的空隙,我被那股近乎撕裂般的巨痛惊醒,烫得蜷缩起身体,他脸埋在我长发间,喷出炙热的呼吸,“何笙,世上最聪明的人,总是在风月里犯糊涂,还浑然无觉。”
我两条腿缠紧了他,在他如火猛烈的瞳仁中笑出来,“乔先生为什么不肯承认,你受不了活在另一个男人阴影下,你比容深更厉害,但你也永远比不了他干脆,他可以为了娶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官职,仕途,家庭,权力,声誉这些统统都不要,而你不行,你好不容易说出来,却还让我等。我不管你们男人的雄心大略,我只知道谁对我更不顾一切。”
“他吗。”
乔苍冷笑,“他没有活在我的世界里,对我而言,没有关系才是最好的保护。如果我是他,我也可以做他做的事,但他是我,他也办不到。”
他每说半句话,便发了狂的撞击一下,我不得不死死攀住他肩膀,来平衡自己身体不飞出去,逐渐加深的舒服令我脸孔有些扭曲和变形,他试图吻我的唇,我故意避开,他张嘴咬在我锁骨和胸口,我感觉到他咬得很深,我担心他留下痕迹,拼了命夹住双腿,朝床头躲闪,他察觉我的抗拒,更野蛮占有我,床铺在月色里浮荡,好像下一刻就会坍塌。
我们战况最激烈的时候,乔苍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他原本不想接,可电话断断续续响了七八次,似乎很重要的事,他探出手臂触摸到西裤,从口袋内摸出手机,接通的同一时刻男人非常焦急说,“苍哥,咱们派去搞赌场的十几个人和常老部下交手了。三残两重伤。他们也没讨到便宜。”
乔苍贯穿我的姿势一顿,“什么时候的事。”
“刚才,这几天一直埋伏盯梢,今晚时机最好,没想到他们防了一手。”
乔苍沉默片刻,“他知道是我的人吗。”
“还不清楚,这伙人不是北哥手下,根本不在册,常老查不到。但珠海敢和他杠头的,而且还和他明面有了冲突,他应该不难猜到,只是没证据,也不好问您。”
乔苍冷冽深沉的眼睛眯起,我故意扭摆臀部,将他深埋的火热朝更深处滑动,他哑着嗓子闷哼了声,“别动。”
我赤裸的娇躯在他身下完全敞开,一丝不遮掩,漾着无法言说的美好春光,“什么别动?”
他被我折磨得咬牙冒汗,“你别动。”
我楚楚可怜说我很痒,还很热,动一动可以解救我。
电话那边鸦雀无声,但我知道没有挂断,我是故意的,能和乔苍通电话一定是管事儿的心腹,在这个组织里有话语权,常锦舟是明面的嫂子,我得让他们知道到底乔苍心里谁更重要,他最迷恋谁,是为我排除暗箭难防的后顾之忧。
对方尴尬咳嗽了声,“苍哥,时间紧急,您能停一下吗?要不我去接您。”
乔苍看了我一眼,另一条手臂撑住床沿,打算抽离下床,我故意缩胯,裹得他紧紧的,他被我折腾得汗水又冒了一层,我还是第一次在他身上用,不论之前多么激烈,多么疯狂,我都没有把这招使出来,因为我记得清楚周容深被我搞得多难受,就因为这个功夫,他差点把我弄死在床上,我可招架不了乔苍,但我知道他来不及了,他不会继续做,才消磨他的意志,他急促喘息着,“从哪学的。”
“我天生就会,你不是和唐尤拉说我天生的荡妇吗,世间女人在床笫的妖娆不及我一半,我怎能辜负乔先生厚爱。”
他被我气得哭笑不得,我们赤裸僵持着,他趁我换气时猛地一抽,一种令我失望的,无边无际的空虚感瞬间淹没了我。
我媚笑着呻吟出来,随他起身而倚卧在床铺,他结实紧绷的肌肉浮了一层密密麻麻的汗水,让男人在床上如此欲罢不能,对女人而言是最大的成功,我问他还做吗。
他系上皮带侧过脸看我,我千娇百媚伏在床沿,距离他不过几厘米位置,他舌尖舔过门牙,“先欠着,下一次连本带息偿还给我。”
我心里有了谋算,不动声色部署一盘非常精妙的棋局,这盘棋局我有把握一定会诱发翁婿离间计,我在他穿好衣服朝门口走去时漫不经心说,“常老要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