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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惊心动魄”的日子,萧锦明也渐渐适应了下来。把他折腾的够呛的君七也不再总揪着他不放了。
只是时不时的给他来那么一下子,萧锦明顿觉轻松了不少。
“头儿……”一个小捕快匆匆来报道:“翠柳胡同发生了命案,郎中大人让我们赶过去。”
要说君七那能力一般人真比不了,手上功夫了得,脑袋瓜子转的也快,有什么案子她都能游刃有余的解决,可让孟祥省了不少力。
再加上她为人……接地气,喝酒划拳,能侃会聊的,才来没多久,她就跟上上下下的人打成了一片。
因为有能力,大家也都服她。
这手段,看的萧锦明这个“孤家寡人”真是既嫉妒又羡慕。
君七一听又有活儿干了,马上带着几个捕快赶往了翠柳胡同。
翠柳胡同住的都是一些普通的老百姓,不会太穷,但日子也过得去。
死者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太太,老太太一身粗布麻衣,躺在院子里的地上,围在她身边的两男一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旁边一个哭的委屈的妇人被邻居抓着跪在地上不停的哭喊着“不是我干的,我是冤枉的……”等状似推脱的话。
妇人旁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姑娘,看样子是妇人的女儿,她似乎是吓坏了,只一个劲儿的哭。
“头儿,这老妇是中了砒霜死的。”
有小捕快查看后来禀报。
君七嗯了一声,然后在屋里屋外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最后招呼人把所有人连同尸体都带去了衙门。
京城刑部衙门不同于地方,刑部衙门负责审案的是孟祥这个五品郎中。
也就是衙门里大大小小一切事务都是由孟祥负责的。
孟祥升堂,一干人等全部被带到了堂上。
“堂下所跪何人,与死者是何关系?”孟祥开始问案。
“草民陈辉,是死者的长子。”那个围在死者身旁的中年男人眼眶通红的先开口道。
“草民陈仁杰,陈辉是家父。”另一个围着死者的年轻男人声音也有些哽咽。
“民妇是死者的大儿媳,陈辉的发妻陈林氏。”长相偏刻薄的妇人也跟着开口。
古代嫁了人之后就会被冠以夫姓,象征着以夫为天。
接下来就是那个哭的委屈的女人,死者的小儿媳陈余氏和她的女儿陈蝶了。
“把死者中毒身亡的经过一一道来。”孟祥威严道。
“启禀大人”陈辉道:“家母身染疾病,一直需要人伺候,可是内子操持着一大家子的事物实在腾不出时间,于是伺候母亲的活便落到了弟妹的身上。”
“平日里看弟妹尽心尽力的,草民也很放心把母亲交给她照顾,没想到……”
说着陈辉还悲从中来的哭了起来:“草民恳请大人严惩这恶妇,替草民的母亲讨回公道。”
“他胡说……”陈余氏又惊惶的叫嚷了起来。
“肃静”孟祥惊堂木一拍又问道:“你是如何得知砒霜是陈余氏下的?”
“启禀大人,今日晌午,家母吃了饭之后就呕吐不止,请了大夫片刻就没了,大夫说家母是中了砒霜之毒。”
“而中午做饭的和给家母喂饭的都是陈余氏。”
所以种种迹象都表明是陈余氏杀了她婆母。
“没有大人……我没有……”
陈余氏在陈辉话落之后,不等孟祥问,她就赶紧喊冤:“大人明查,民妇平日里对婆母尊敬有加,万万不敢做出此等丧心病狂的事来呀……”
孟祥又一惊堂木震慑了一下嚎叫不止的陈余氏,然后叫人传了大夫。
大夫证实死者的饭菜里确实有砒霜,死者也是因为吃了含有砒霜的饭菜被毒死的。
“哼,我就知道你个小贱人没安什么好心。”陈林氏落井下石道:“大人,这小贱人肯定是因为不想伺候生病的婆婆,才下毒害死了她。”
孟祥瞟了她一眼没搭理她,而是继续问陈余氏:“你相公何在?”
陈余氏眼含泪花道:“启禀大人,民妇的相公在五年前就已经病逝了。”
“所以这几年你一直带着女儿跟大伯一家生活?”
“是”陈余氏哭道:“民妇一直很感激大哥大嫂的收留,所以从不敢忘本,大人,婆婆真不是民妇杀的呀……”
“砒霜是从哪儿来的?”孟祥又问。
在大越,砒霜属于管制品,买砒霜是需要登记的。
众人都愣了愣,仿佛没想过这个问题般。
“民妇真不知呀大人……”陈余氏的哭声更显委屈。
“我……我看到大伯母今日上午买了砒霜。”这时候陈蝶怯生生的开口道。
众人齐刷刷的视线落在了陈林氏身上。
陈林氏被看的心跳了跳,她瞪了陈蝶一眼面色发紧道:“我们家最近耗子多,我买来药耗子的怎么啦?”
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