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遥对主妇说道：“大姐你先回去，我们四处看看再过来。”

    主妇指着东边一片稻田说道：“那边你们别去，我家孩子就是去那里中邪的。路这边你们随便看看，我们这里风景也挺秀丽的。”

    阿妙又跐溜跐溜的吸了两下鼻涕，伸手擦擦脸。张小遥看看四处，指着公路边说：“咱们往那边走走吧。”

    阿妙点上一支烟，我们沿着公路往下走去。我对阿妙笑道：“你听见了没有，方才那个学生和你一样大。你看你这样子。”

    阿妙不理解我话里的意思，不屑的冷笑一声说：“不行你就和别的女人搞去。”

    我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张小遥却明白我的话，笑问我：“你看着很有感慨，受不了了是吗？”

    我笑笑不答话，阿妙又哼一声说：“你自己干的好事，这会还怪我。”

    我们在夕阳中走了一大圈回去，林自灵正和家主说着一亩地里的成本啊收入啊那些话，学生坐在旁边看电视。

    阿妙笑着坐在学生身边和学生搭讪起来，她径直问道：“你几岁了？快要考大学了吧？”

    那学生也不觉得唐突，回答说：“姐姐我十七了，明年考大学。”阿妙又问学生是几月的，学生说是二月，比阿妙还大着几个月。

    阿妙笑说：“那可得好好学习，就一年的时间了。”学生应着问阿妙：“姐姐你多少岁了？”

    阿妙撒谎说：“我啊，我二十二了。”学会又问阿妙我们是干什么的，主妇忙在一边给阿妙使眼色，阿妙笑说：“我们是市里的水果推销公司的，我是来跟着他们玩的。”

    两人说了几句话，家主怕阿妙一个不小心说漏嘴，他拿出一支香烟递给阿妙。

    我们坐到晚上，学生九点半还要复习一会功课，晚上十点半睡觉。他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林自灵又小声给家主夫妇嘱咐了一些事情，我们来到外面车里。车子就停在门口。

    阿妙哼哼唧唧的总是不舒服，我抱着阿妙，把外套披在阿妙身上让她睡觉。林自灵和玉润坐在车子前面，看着门口。

    阿妙睡着了，四下都是草虫嘶嘶的鸣叫声。不多时家主夫妻俩也关灯睡下了，四下里一片漆黑。

    我们等到十二点多，我头靠在张小遥的肩上打盹。忽然张小遥轻声叫着推醒我，她伸手指指前面。

    下弦月已经升起来了，淡淡的月光中，两个七八岁大的小孩子在大门口处商议着什么。不一会，关着的铁门自己开了，两个孩子偷偷摸摸的走进院子里。

    我轻轻拍拍阿妙的脸，小声叫阿妙。阿妙醒了，哼哼唧唧两声，搂着我的脖子又要睡着。

    我捏捏阿妙的鼻子，阿妙醒过来，揉着眼睛问：“哥哥怎么了嘛？”我小声说：“鬼现身了。”

    阿妙一下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在哪里做什么。林自灵小声说：“把工具包背上，他们要出来了。”

    我们不敢发出声音，背上工具包。不一会，两个小鬼一个拉着学生的左手，一个拉着学生的右手走出大门。大门自己关上了。

    来到门外，其中一个个子小一点的鬼把一条白色的绳子套在学生的脖子上。两个小鬼像牵牛一样在前面牵着绳子，学生还在睡梦中，东摇西摆的跟着两个小鬼往公路上走去。

    林自灵低声说：“我说出去，咱们再出去。”我们答应着。忽然那两个小鬼站在原地不动了，回头看着我们这边。

    林自灵只在模糊不清的黑暗中摆手，示意大家别出声。小鬼看了一会，用绳子拉着学生又往下走去。

    他们是沿着公路走的，我们不必着急跟过去，可以等他们走远一点。

    林自灵说：“下车。”我们赶紧下车。外面有点黑，张小遥小声问：“可以打亮手机上的手电筒吗？”

    林自灵说现在可以，说话随便怎么说都可以。我们才要走，主妇夫妻俩藏在门后面。主妇小声说：“给你们手电筒。”

    我拿着手电筒，我们赶紧去追前面的学生。

    学生被两个小鬼牵马一样牵着，在前面走着，我们远远的尾随而去。两个小鬼牵着学生，一转转进稻田里。

    我们跟过去时那是稻田里的一条羊肠小道，跟了半个多小时，走出两里多地。一条小溪流的旁边，燃着一团篝火。十来个孩子拍手嬉闹。

    他们看见学生，都跑向学生，拉拉扯扯，推推搡搡的把学生推到篝火边。一个大概五六岁，穿着很是光鲜，很有威风的小鬼坐在火堆边的一块大石头上。

    其他的小鬼先拜见那个坐下的小鬼，小鬼们又拉扯学生，先让学生跪下给那个坐着的小鬼磕头。

    张小遥小声问林自灵：“那坐着的小孩子就是灵婴了？”林自灵说道：“就是，他是几个小鬼的头领。”

    我们看小鬼们拉着学生，在火堆旁跳舞旋转，一会又把一些破衣服，鲜花之类放在学生的头上作弄戏耍学生。

    这些都是那个灵婴指挥，其他的小鬼奉命行事的。在篝火边作弄那个学生约有一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