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经理，你要相信我啊，我真的看见了很多妖怪聚集在这里，再过不久就会出大事，到时候大家都有性命之忧。”

    “就算你这么说，厂区搬迁也不是一下就行的。而且那些都是虚的，不过是骗人钱财罢了。”

    “您是知道三楼的事情，所以才不让人上三楼的吧。”

    我不知道如何劝说，为什么他明明知道却还是要坚持下去，不搬走？

    “你已经上过三楼了？”

    “是，我看见了很多鬼怪，他们都以吸食人的精血为生。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下三楼，而是一直群聚在那里，但是死气已经蔓延整个工厂了。”

    “那只是你的幻觉，三楼只是几间空屋子。这个工厂是不可能搬的，而且我们也不能停产。你回去上班吧，我应该很快能招到接替你的人。”

    说着李建伟就拉着我出门，然后自己锁上小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工厂。

    我回到二楼，给林自灵打了电话。

    “喂，林自灵，我和李经理说了三楼的事情还有罗生客栈的事情，但是李经理不同意搬迁厂区，也不停止生产。”

    “那他是不相信有鬼怪还是什么？”

    “不是，他看起来没有不相信的样子，好像知道鬼怪的事情，不然也不会不让人上去了。”

    “这个经理有问题。我明天就回到江城了，正好周六，你们工厂应该会休息吧，我们明天早上9点在江城西公安局门口见面，查查这个李经理。”

    “好，那我们明天见。”

    一夜无事，第二天一早，我便开车去警察局。

    林自灵已经在警察局门口了。

    “张天明，你来了，还要再等一下哈，我表哥一会来。”

    不一会，一位穿着警服的年轻男人过来了，正是之前审讯我的马保国。

    “哥，你来了！”

    “我们进去说吧。”马保国与我们打招呼后说。

    我们进到一间小型会客室，马保国用一次性杯子给我们接了两杯水，然后单刀直入地询问期了最近的事情。

    “自灵，你为什么想查的那个人，这和案子有什么关系？”

    “表哥，之前那两个案子的确和棺材厂有关。”

    “我和师父都上了棺材厂三楼，发现那里已经快变成鬼怪聚集的罗生客栈了。原本厉鬼和妖怪是不会混在一起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每间房间都住着十几只厉鬼和妖怪。”

    “我和师傅都没有办法解决，现在师父将这件事报给天师府的师叔祖了，他们会召开会议讨论。”林自灵看向我，示意我继续说。

    “是这样，马警官。我之前在棺材厂里遇见了一个叫林晓白的女孩子，她说她的叔叔多年前是棺材厂的员工，但是后来在棺材厂失踪了，是一批员工同时不见的。棺材厂那边的说法是这些员工自己辞职离开的。同时事情发生几年后厂里员工李建伟成了现在的经营人。”

    我捧起杯子，有些不安。

    “女孩认为棺材厂的三楼有证据。然后我劝阻了她上去。昨天我将三楼有鬼聚集的事情和棺材厂经理李建伟说了，但是他好像知道一点内情，并拒绝了搬迁厂区提议。”

    “所以我们怀疑李建伟其实是三楼事件的参与者，哥，你能帮我们查查看这个人吗？这个人很可疑。”林自灵说明了来意。

    “自灵，我不知道能不能帮你办到。”马保国眼神犀利地扫了我一眼。

    “你知道的，那两单命案现在合并交给灵能界了，我这边是不能插手的。当然我们警方有义务配合接手这件事的灵能力者或组织来调查这件事，要查的话需要出示你们天师府的证明。”

    马保国直直地看着林自灵，好像在说快把证明拿来。

    “哥，我都把事情告诉你了，你就帮帮忙帮我们查查吧。现在出示证明，后续要是解决不了，会堕我们天师府的威名的，等这件事圆满解决我再补上流程好不好。”

    “这里是警察局，只能查基本信息。”马保国冷冰冰地回答。

    “这些就足够了，谢谢哥！”林自灵高兴地站了起来。

    “资料库外人不能进入，你把要查的人的信息给我。”

    我赶忙将写了李建伟信息的纸条递给马保国，这些是昨天收集到的所有关于李经理的信息。

    马保国拿到纸条，扫了眼上面的信息。然后在确认没有更多信息后出了会客室。现在会客室只有我们两个，气氛有些尴尬。

    “张云子师父怎么样了？”

    “师父现在已经好了，就是那些被吸食的血液和精气还需要一段时间休养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