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经理苦笑了一下：“对不起了，黄妈，这两位警官同志还想知道更加多关于林小竹和林小雅的事情，你就说说吧，我平时都跟她们很少待着的。”

    我让黄玉海跟着我们来到了隔壁的小会议室，高明强第一个说道：“黄妈对吧？请问你最后一次见到林小竹和林小雅是在什么时候，当时她们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或者出现了一些别的跟之前不一样的行为吗？”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样问！”黄玉海似乎有点得意道。

    我就好奇道：“你知道？”

    “啊啊哈哈，别误会，电视剧不都这样演的吗？我最喜欢刑侦电视了，其实啊，你们提起那对孪生姊妹的时候，我还真有一件事要说说，她们在出事之前，我发现两者吵架了！而且看起来挺凶的那种，但我也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那你没有听到她们吵架的内容吗？”我追问。

    黄玉海做思考状，拿出手机不知道看什么，但一会儿后，又给我递过来手机：“都在里面了！”

    “吓？你还录音了？你在偷听她们的隐私？”高明强惊讶道。

    “不，我当时是在旁边带一个模特的，她正在练习唱歌，但有一段时间，她去洗手间了，我没有关闭手机录音功能，我就听到隔壁传来了吵闹声……”

    这就有点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阿姨的运气好，不过怎么说，她还是给我们提供了一点线索。

    就这样我播放了当时的声音，不过之前都是那模特唱张韶涵那首《欧若拉》的声音，大概在来到中段的时候，声音就安静下来了，大概有2分钟，不知道那里竟然真的传来了吵架的声音。

    “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我说这样的话！”

    “姐姐，你可别得寸进尺了，明明是我开始接触的，怎么现在都变成你的客人了！”

    “谁告诉你，客人是固定的，最终还不是看别人的决定吗？难道你跟他了之后我就不能介入，那有好像你这样的！自己能力不足，现在还怪到我头上了，哈哈哈，真搞笑！”

    “姐姐，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也不会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你变了！”

    “小雅，是你一直都没有进步，这些年，大家都在成长，你却竟然还停留在从前的模样，你知道我有多厌倦你的这个样子吗？你太像小女孩了，你永远都长不大，竟然还想跟我斗，不自量力的家伙！”

    “姐姐，你别太过份，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你来啊！看你这个软弱无能的女人，能对我做出什么来！”

    “你等着瞧吧！”

    吵架的声音基本都录制下来了，尽管不是很大，但我把手机的音量调到最大后，基本都听的清清楚楚，也了解到她们当时吵架的具体内容。

    “这录音我要复制一份，没问题吧？黄妈。”我说道。

    “没关系的，你们要用就复制呗！”

    我看的出，这个黄妈是完全没什么不正常的反应的，等我们复制了文件后，又去公司的其他部门走访了一下，不过大家都说林小竹和林小雅，平时都很少吵架，而且在公司中的人缘也不错，彼此在工作方面也很积极，然而在我看到一位女员工的时候，她就跟我说：“何警官，其实林小竹和林小雅两的私生活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此话怎讲？你可以详细说明吗？”

    “哎，都怪她们那个时候找我说过那件事，她们好像是某个俱乐部里的公主，你懂的吧？”

    “她们让你也加入？”

    “是的，还说很好赚啊，一天几万块那种，我就好奇了，那么好赚，你还上什么班，我感觉那玩儿肯定是骗人的，就算不是骗人，她们两也肯定出卖了自己的身体，我是有家庭的人，才不会做这些呢。”

    “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

    “就在她们出事之前没多久，当时她还给我一个卡片了，您看看！”

    这位女员工在自己的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了一张类似邀请劵的卡片，递给了我。

    我拿在手上，发现这是一张设计的还算典雅的金卡，上面写着一些英文，色泽很均匀，翻过来一看背后留下了一个大L的英文字母，“L”这字母代表什么意思？

    这应该就是俱乐部的邀请卡，估计我得去查明一下了，我对那女员工说：“谢谢你提供的信息，这一次你对我们的帮助或许很大！”

    “谢谢了，配合警察办事，是我们公民的义务。”

    我拿着那金卡，找上高明强，并且告诉他俱乐部的事情，当时高明强也说：“事情有蹊跷，莫非之前两个受害者姊妹也是在这里做那种兼职的？”

    “这拜托你去确定一下了！”

    “行吧，何局！”

    “在外面不要这样叫，还是叫组长吧！”

    “啊哈哈，没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何局吧！”

    我没有回答，回到公、安局的时候，高明强去忙他的了，我到达技术科，让何馨等人帮忙调查俱乐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