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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乔苍在小舟里厮混到后半夜,船舱内做了一次,在甲板上又做了一次,他很喜欢这样的野合,我感觉得到他比在房间床上要更激烈更勇猛,就像在蒂尔办公楼玻璃前的那一次。底下是车水马龙,人潮往来,他在我身后占有我,拼了命的想要我叫出来,想看我最放荡的模样,那是属于容深的帝国,乔苍在做的时候不止一次问我,他强还是周容深强,谁更能让我满足,更能让我快乐。
我知道那一场性事对他来说有多么值得纪念,在周容深的地盘上干了他的老婆,这种快感比同时玩几个女人都要激烈。
一如他在这艘小舟里,狂野得让我畏惧,而我又爱极了他的狂野。
我半梦半醒间始终感觉到他手掌在我背上轻轻拍打着,诱哄我睡得更沉,我触摸他的手指,将他压在我胸口,等到我迷迷糊糊,他又一次抽出,仍旧像哄孩子那样哄着我,却不肯睡。
凌晨三点多时,一阵风从湖面掠过,将小舟摇晃起来,我隐约听到喧闹的声音,以及四周亮起了灯火,岸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七八名男仆,都是常府跟来的打手,从南向北包围了这池湖泊。
乔苍不动声色睁开了眼眸,瞳孔内没有半点困意,清明得似乎从未睡过,他悄无声息探出半副身体,朝岸上灯火最亮的地方观望,几个男仆寻找了一会儿,从岩石上拿起我一双鞋,他们面面相觑后往湖水边走了几步,叫喊着何小姐,乔先生。
我听到这样两个称呼,顿时一激灵,整个人清醒过来,我从凉席上坐起,顾不得一身凌乱,惊慌失措拉住他敞开的衣衫,“是不是被发现了?”
乔苍沉默不语,他盯着人群看了片刻,指尖迅速系上纽扣,叮嘱我不要动,在小舟上等他,也不要露面。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出舱内,站立在甲板上,摇浆朝岸边渡,男仆发现这艘船,以及船头长身玉立的乔苍,都退后几步低下头恭迎他。
乔苍跳下甲板,将绳索拴住石头,掸了掸手上尘土,漫不经心问,“什么事。”
男仆互相对视一眼,被乔苍的霸气震慑住,忘了要说什么,乔苍不耐烦蹙眉,“没事都滚。”
男仆转身要走,又忽然想起,将我的鞋子递到乔苍面前,“这是何小姐遗落,不知她…”
他说话间偷偷朝船里打量,想要掀开竹帘看,又不敢放肆,一时陷入两难。
乔苍说,“我没有看到她,有没有在其他太太的禅房。”
男仆脸色惊变,“是小姐醒来发现您不在,让我们来找您。在岸上无意发现了这双鞋,如果您没有看到何小姐,那她不会沉湖了吧?”
几名男仆急忙冲向湖水里,一边呼喊一边四下摸索,乔苍等他们游向湖心,背对岸上看不真切时,将我从小舟里拉出,朝草丛一推,我匍匐在柔软的芦草中,忍不住咯咯发出笑声。
他立在我身前,俯视我暴露在月色下的娇躯,弯腰为我细致穿好旗袍,“何小姐笑什么。”
我玉体横陈,手指着头颅,笑得万种风情,“佛堂重地,信徒眼中可是神圣得很,我们这样放肆苟合,脏了宝地,会不会遭报应。”
“也许会,不过是何小姐勾引我。”
我说我可没有,是你诱我上船,掳了我去湖心。
他闷笑一声,“何小姐本身就勾人,不需要做什么。”
我娇笑不动,那伙人找了一通扑腾起无数浪花,就要无功而返,乔苍将我身体全部遮挡住,“有报应也是我,毕竟我比何小姐更爽。”
我收了笑容这才罢休,掸了掸身上的土渍和水痕,正要趁漆黑离开,他忽然在这时说,“想要报仇,不如直接干脆利落,我来接你。”
我脚下一顿,侧过脸看他,“既然你能接我,想必自己也可以做,唐尤拉是你的人,她更近水楼台,为什么没有。”
他沉默,好看的唇角缓慢溢出一丝浅笑,这样的浅笑是对我的猜忌,对我的兴趣,和对我的了然。
我们谁也没有再说什么,我飞快逃离了岸边,留下他一人应付那些难缠的马仔。
不错,我们都可以暗杀,唐尤拉有绝大把握在常秉尧睡梦里崩了他,到时趁乱逃走,常老的忠兵良将即使发现,大不了一场恶战,伤敌八百自损一千,这买卖也干得过,可我们之所以都没有选择这条路,一是不愿冒半点风险,二是我们都盯上了常家的权势。
乔苍是女婿,他可以名正言顺从常秉尧手中继承,只是早晚,常秉尧活多久,如何活,操控起来并不难,总之任何手段都比仓促杀掉他更好,何况能不能杀,失手会引发怎样的风波,我们都无法预料。
乔苍那么精于算计,他更擅长不费一兵一卒达到目的,而我没有兵卒,我只有一副迷惑男子的皮囊,这副皮囊,我既要报血海深仇,还要夺江山半壁,只有把常老的势力握在手里,我才能推翻金三角参与迫害容深的毒窝,将他们一网打尽,绞死在那片乱世。
所以我们不约而同选择了等待,蛰伏,暗算。
我回到禅房,寺庙风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