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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秉尧这一句今晚留下惊得我整个人僵住,半响没有反应,他目光定格在我落于他腰间绸带上的手,看了片刻笑问,“怎么,傻了?都不会解了。√”我这才回神,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绸带脱离的霎那,那条棕褐色的锦缎裤也随着褪落,他穿一身白色里衣,站在柔和暖色的橘光下,目光灼灼凝视我,恨不得马上生米煮成熟饭,将我彻底变成他的女人,永远占有我。
权贵对于自己的情妇,九成都是贪图漂亮可口,不会有面相平庸的女人成为情妇,除非她自有一套公关手段,在国企政府有点职务,男人图谋利用,以情爱做筹码,否则只有年轻和美色才能让男人心动。
情妇总归就是一樽花瓶,保养好就能长久。像我这样过于聪慧歹毒,总想和男人一较高下,往往令他们觉得疲倦畏惧,想要降服太吃力。
女人傻一点,男人睡起来无所顾忌,甩起来干脆利落不惹麻烦。
但不能否认,高风险高收益,男人在我身上可以得到更多的滋味,不只享用我的肉体,还能征服我的灵魂,这是很新颖很刺激的诱惑。不论对容深还是乔苍,他们非常吃这一套,而且吃得上瘾,即使被我算计了也甘之如饴,在常老身边自保,以往旧手段不行,毕竟是一只老狐狸,对我的道行他大约也摸透了,得搞点新花活。
我脸孔挨着他肩膀声音娇滴滴的,像一滴春水,慢慢淌在他心尖上,撩得他心痒,又不忍心拂去。
“我还没出月子呢,刚生了乔慈不到二十天,您今晚留下,我伺候不了您。不如您先…”
“我记得这事。”
他打断我,“我只是留下住一晚,不干别的。”
他说完笑意更浓,“你在绣楼勾着我的魂,我在谁房里也睡不好,没有精神明早怎么陪你钓喂鱼游园。”
他握住我的手,目光在我白皙饱满的胸口流连,“在我心里你和其他女人不同,我不舍得强求你,我身体还硬朗,等你几年也等得起。”
男人没上床时花言巧语哄骗女人,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领,等上了床软磨硬泡,尤其混黑帮的,霸王硬上弓玩儿惯了,进了他的地盘,我还能翻出天吗,我当然不会冒这份险,拿他不舍得碰我的承诺当真。
我半推半就点头,他揽住我的腰,将我带入里间上了床,我不懂深宅大院妾侍该怎么伺候,之前陪富商去澳门伴游只在牌桌上听了点门道,就像宫女伺候皇上一样,这些人都有封建贵族倾向,任何事都喜欢摆排场。
我跪坐在床上给他解开里衣纽扣,露出大半副胸膛,他斜倚在床头,盯着我这张让他魂牵梦萦了一年多的脸孔,“我以后每晚都想你陪怎么办。”
我将上衣叠整齐,放在柜子上,随口说,“怎么会,几位姨太太那么漂亮,又了解您喜好,她们陪您一定比我陪得好。”
他握着我的手,放在他唇边嗅了嗅味道,大约很香,他没有忍住吻了一下,“可我只想看到你,不如以后我每晚都在你房里。”
我故作惊吓,把手也不着痕迹抽了出来,撒娇赌气说,“那怎么行,您这是要让我在常府待不下去。五个太太都眼巴巴盼着您,您天天留在我这里,我还能有好日子过吗。”
他勾住我一缕长发,在指尖把玩,饶有兴味说,“我可以将管家的权力交给你,到时她们的开销,出行报备,都要由你批准,谁敢招惹你。”
我心里咯噔一跳,但我没有被喜悦冲昏头脑,更没立刻应承,或者表现出什么,我仔细打量他说这话时的神情,半真半假,颇多隐晦,像是在试探我。
我才住进来一天,我不会愚蠢到认为他的喜欢能让我逾越头上五个女人,直接坐稳府上第一把交椅,他不过想看看我是不是别有图谋,很有可能他怀疑我和乔苍里应外合,来算计推翻他。
让乔苍替我担了也好,常老顾着防备他,我就能多点兴风作浪的机会。
“我年纪小,又是晚辈,我哪有资格,我有吃有喝就好了,我就喜欢藏在您身后偷懒让别人去累。”
常老这一刻才真正露出些笑容,他捏了捏我鼻子,“你真是调皮。如果她们有你一半明事理不争抢,我不知要多省心,我每天面对她们,已经有些倦意。”
“您倦了来我这里说说话儿,不倦了就回去,我是您的红颜知己,绣楼是您喝茶的地方。”
他眯了眯眼,意味深长说,“我不只想喝茶,聊天,让你做我的知己,我还想要更多。”
他手落在肩膀,轻轻剥开一些,我雪白的胸口已经快要暴露,他在这时停下,探身想要吻我的脸,他倾靠的动作缓慢,似乎不想吓到我,我脸上迎合他的笑,心里已经有些慌了,事情发展超出我掌控,常老比我想象更心急,更迫切吃到我,我仓促寻找拖延的借口,灵机一动指了指窗子,“呀,还没拉帘。”
我跳下床去合拢玻璃,正巧二姨太带着佣人从前厅回别墅休息,我特意大声喊了嗓子,“常老,您等我为您脱衣裳。”
二姨太果然听到,她仰起头看了看我这扇窗,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