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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得这样说话的慕成雪，五皇子顿时就萎了。

    他一早就知道秦兮若是慕成雪的心头肉，若是当着慕成雪的面，自是不敢说那样的话，可没想背着慕成雪说的话，也叫他听了去。

    五皇子忙补救道：“你听错了，我说的是照着你的口味做，我都喜欢吃！”

    慕成雪这才脸色微霁。

    “王爷中午想吃什么？”秦兮若就看向他问，“我这就去厨房做。”

    “不用麻烦了”慕成雪却挥了手，“天气这么热，别总围着炉火转，你让人盛些米饭来，我同他共用这一桌菜好了。”

    “这样甚好！有人陪着，我也吃得香一点！”五皇子也称好，秦兮若反倒不好再坚持。

    慕成雪在五皇子的对面坐下，秦兮若帮他布了碗筷，并给他夹了一筷水煮鱼片：“之前早就想试试这道菜了，可惜一直没机会，今日采薇带着我去塘里网了这条鱼回来，就当练手了！快帮我尝尝，做得好不好？”

    秦兮若就充满期待地看他。

    没想慕成雪的注意力根本不在鱼上，而是问：“怎么突然想到去网鱼了。”

    五皇子就在桌下踢了秦兮若一脚，一脸乞求地看她。

    秦兮若这才想起慕成雪好像不喜欢别人使唤她，于是便笑：“就是在田庄里闲得无聊，便想用钓鱼来打发时间。”

    “那收获如何？”慕成雪听了便笑，五皇子也跟着舒了一口气。

    “我们运气不好，一条鱼都没有钓到。”秦兮若便笑，“最后还是夜隼用石头砸了一条鱼上来，才让我们没有空手而归。”

    慕成雪听得这话却沉默了下来。

    接下来他虽同五皇子还有说笑，可笑意却再没达到眼底。

    待和五皇子用过饭，慕成雪便将秦兮若赶去吃饭，自己一个人回了芍药轩。

    秦兮若就带着周采薇和一众婆子回了厨房。

    厨房里却给秦兮若备了一大桌菜。

    “这是做什么？”秦兮若惊讶地问。

    周采薇的娘就笑着上前：“这都是我们灶上婆子们的拿手菜，做出来就是想让您尝尝，然后指点一二。”

    这种事，秦兮若岂敢充大，便忙说自己不行。

    “秦姑娘，刚才您没同我们见外，我们自然也不能同您见外，”有个婆子就上前道，“我们敢接了这灶上的活，手上多少还是有两分看家本事的，承蒙姑娘看得起我们，我们自然也不能藏私，愿意拿出来同姑娘互相讨教。”

    听她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再推辞，就显得有些矫情了。

    于是她便在桌旁坐下，仔细品尝起那两个婆子的手艺来。

    只是如此一来，这顿饭吃的时间就有点长，等她吃完饭回到芍药轩时，慕成雪已经沐浴过，换了一身宽松的道袍，坐在竹摇椅中，轻摇着。

    “回来了。”一见到秦兮若，他便如沐春风地笑着。

    秦兮若却变得很不好意思：“在厨房里同覃婆子和章婆子多说了两句。”

    “覃婆子善做淮南菜，章婆子善做徽帮菜，你喜欢做菜，同她们应该有话说。”慕成雪听着直点头，但随即敛了笑意问，“今日出了什么事？”

    秦兮若心里一跳，暗想夏莲的事没有这么容易就被发现了吧？

    但她还是强装镇定地笑：“今天没有发生什么事呀！我们就是出去钓了个鱼回来。回来后遇着了五殿下，五殿下瞧着那鱼新鲜，便让我烧给他吃。”

    “你就给我掩饰太平吧！”慕成雪却一点都不相信，“我可交代了夜隼，若你们没遇着什么事，她根本不会露脸，既然露了脸，那定是你们遇着了什么事，所以你也别同我犟，只要我招了夜隼来，一问一个准。”

    说完，他还特意冷哼了一声。

    秦兮若的心就跳得更厉害了。

    她知道夏莲的事瞒不了多久，之前也只是想着能拖一天算一天。

    眼下既然慕成雪问起了，她还是实话实说的好，以免到时候连累了周采薇她们。

    于是，她便将夏莲的遭遇说了：“我只是觉得，这件事就算有错，也不全是她一人的错！可瑞国公府这样做，实在是太过分了。还有那个崔大，娶了她又不同她好好过日子，而是天天把人往死里打……未免也太残忍了些……”

    可慕成雪听着夏莲的遭遇却不以为然。

    每个府里都有每个府里的规矩，如果有人破坏了规矩却不处置人，那以后坏规矩的人只会更多。

    那夏莲与瑞国公世子珠胎暗结，触了瑞国公夫人的逆鳞，就别怪瑞国公夫人会使出雷霆手段。只是那瑞国公世子也太不是人，自己的女人受了这样的苦，他竟一个人躲了出去，完全不管夏莲的死活。

    可就在他看到秦兮若脸上悲怆的神色，才发现这件事或许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秦兮若会同情夏莲，完全是因为她也是做丫鬟的，难免不会同夏莲心有戚戚。

    “你想帮她？”慕成雪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