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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时候,力气用都用不完。可恶……
刚才她说让夕爬,现在是她在夕下面爬。
两只手十根手指都被夕死死扣住,钥匙和锁孔深度对接,锁芯的热度和湿度达到最高水平。划船的速度自从快上去之后,就再也没有降低。
每次河道变窄,夕就要加快速度冲过去,结果当然是溅起一片非常巨大的水花,床榻都湿透了。
大概……重复了五六次。
夕在后面辅助开船的感觉,比躺着和夕面对面开船要更棒的亚子。就这么屈服于刚认识不到一天的家伙,意志上觉得很可耻,但是,她给的是实在太多,无法拒绝。
“你咬得这么紧,都舍不得松开嘴巴,有这么喜欢我吗?”这一趟船开到一半,夕突然停下,笑着问到。
现在正是电脑配件带来效果最强烈的时候,除了开船,封清羽什么也不想做。
“才……才不喜欢……你这算是强抱……没有征得我……我的同意……就随便……入侵别人身体什么的……”
谁会喜欢上一个欺负自己的女人?斯德哥尔摩还是抖M?
“不喜欢吗?那——”
夕立刻把钥匙拿走了。她的钥匙被咬得滚烫,是时候拿出来冷却一下。说拿就拿,一点不含糊,除非某头龙求自己放回去。
只要她开口,自己也不是不能这么做。
“正好,我也有点累了,休息一下。”
话是这么说,夕根本没在喘气,还慢悠悠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一杯热茶,坐在椅子上啜饮,好不惬意。可怜封清羽被她欺负到一半,就晾在一旁,流水潺潺,心中五味杂陈。
喜欢到一半就停下戏弄这一点,和陈很像。再看看人家史尔特尔和博士,每次都是开局就一干到底,没有中途停下戏弄自己的说法。
“渣女……啊,好气……”
以后再也不喝酒了,她发誓。就算酒瘾犯了,宁愿脑袋撞墙一万次,也不能再喝一口。
但是,船没开到岸,想下也下不来,又不能返回起始点,不上不下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夕就在一边,等着她服软开口。
“我还有很多时间,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要怎么做,就只能继续作画了。先说好,我每次作画都要好几个时辰。”
如此明显的暗示,封清羽不可能听不明白。面子或者无上的欢愉,二选一。聪明人当然知道要选第二项,面子什么的,她还有吗?
她迈着摇晃虚浮的步伐走到夕面前,羞得面红耳赤。对不起,罗德岛,她已经成为大器了,成为大家都喜爱使用的热兵器(bushi)。
“求你……继续刚才的……不要停……”
声音不大,两人都能听见,夕觉得她诚意还不够,仍需要一点推动。
“你想要什么?你想要我继续什么?听不见,没有劲,根本听不见。这么小声还想开船?”
封清羽一咬牙,摒弃最后那点羞耻感,用腿夹着自己的尾巴,喊到:“我……我想要……你的尾巴……继续……继续入侵……我的战略高地……继续……攻打我的城池……”
她所能做的最后让步只有这么多,再羞耻的发言不可能做出了。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当攻的人都喜欢听受大声说出想要的东西,非常恶趣味。
终于,坦率的表达得到夕的认可,夕放下茶杯,身后rua了几下封清羽的头。
“这才对嘛,不直率面对自己的心,又怎么会得到想要的东西?”
接着,开船的位置和两人的动作都有所调整,封清羽在前,夕在后,只不过换成封清羽和夕面对面,并且坐在夕腿上。
启动船的钥匙稳稳放入锁孔,体感比刚才顺畅很多。
谁也不会想到,在龙门街头叱咤风云的青龙姐,居然会求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画家和自己一起开船。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夕抓住黑色的操纵杆,身体随着波浪有节奏地摇曳,用牙齿叼起雪堆里的红宝石。又过一个多小时,当副手的封清羽开始喘气了,双手死死环住夕的脖子,脊背紧绷,脚趾也跟着勾起,目光涣散。
开船是件消耗体力的事情,开得久了必然会累。算算时间,她们开了有一个多时辰。
“船也该靠岸了。”
随着一阵强烈的浪涛拍案声,船头正好碰到码头,结束了今晚的航行。
二百零六 无意冒犯
风止浪歇,水平如镜。华丽的画舫泊在岸边,舫中人在床榻上沉沉入睡。
夕伸伸懒腰,给自己煮了一壶新的茶,坐在摇椅上吹风。
煮茶之前,她先给躺在塌上的人盖好被子,以免那人再着凉,加重风寒。
等待水开的时候,夕听见厨房的位置有响动。似乎有谁在啃东西,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
“老鼠?”
也不是没可能,因为她的法术复刻的是一个地方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