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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域名(.com)被墙,请您牢记本站最新域名(.org)我把碗筷刷完从厨房里刚走出来,爷爷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何菁,你三叔后天结婚,你明天回不回来?”我划开电话,爷爷在电话那头急切的向我问道。
“明天我回去,我带着薛迪一起回去。”我在电话里对爷爷回道。
“行,那你明天早点回来。”爷爷说完这话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第二天早上吃完饭早饭,跟师父打了一声招呼后,我开着车载着薛迪就向QY镇驶去。
薛迪知道我要带她参加我三叔的婚礼,她将师父之前买给她的那套白色的运动服穿在了身上,脚上换了一双新的白色网球鞋,头上戴着一顶蓝色的棒球帽,望着坐在副驾驶上的薛迪,我有些看入神了。
“好看吗?”薛迪转过头向我问了一嘴。
“好看,好看。”我不由的回了薛迪一句。
“别看我了,注意前面的路,好好开车。”薛迪瞪了我一眼回道。
“好的。”我不好意思的对薛迪回了一声,便集中精神开车。
“何菁,你这是要去哪儿?”薛迪看到我的车子穿过QY镇没有停下来而是向前直开,她一脸不解的向我问道。
“我想去看看蒋维的父母。”我随口对薛迪回了一句,薛迪听了我的话后,她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
到了石佛村三组,经过一番打听,我找到了蒋维的父母家,蒋维的父母住在一个亮堂堂的五间大瓦房里。
“你们是谁?”我带着薛迪来到蒋维家院子里的时候,一个满头白发弓着腰的老头走到我的面前问道。
“我想找蒋维的父母。”我对着这个满头白发的老头说了一嘴。
“我是蒋维的父亲,你们找我是来要钱的吗?”这个老头苦着个脸子望向我和薛迪反问道。
当这个老头说自己是蒋维的父亲时,我愣了一下。蒋维之前说他父亲三十多岁才找到媳妇,蒋维死的时候二十五六岁,算起来蒋维的父亲也就六十岁左右,然而从蒋维父亲的外貌看起来,他显得比我爷爷还老。
“我不是来要钱的,我是蒋维的朋友,是来看望你和阿姨的。”我随便撒了个谎对蒋维的父亲说道。
“原来是我儿子的朋友,你们俩别再外面站着了,赶紧进屋吧!”蒋维的父亲将我和薛迪迎进了屋子里。
走进屋子,我看到东面屋子的炕上坐着一个披散着花白头发的女人,这个女人抱着一个布娃娃嘴里唱着一首我听不懂的歌,眼睛无神的望着地面,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蒋维那患有精神病的母亲。
随后我向屋子的四周打量了一番,这五间瓦房从外面看是亮堂堂的,房子里面却一点都没有装修,墙面和地面都是沙石灰,炕上糊了一层旧报纸,屋子里也没有一个像样的家具和家用电器,厨房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盆稀饭,还有一碗萝卜咸菜。
“你们过来坐。”蒋维的父亲将我和薛迪请到了中间屋子。
“蒋叔叔,蒋维的事我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没有时间过来看望你和阿姨,今天我过来看你们什么都没带,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你请收下。”我从兜里掏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一千块钱递给了蒋维的父亲。
“谢谢,谢谢你。”蒋维父亲接过我手里的一千块钱,抹了一把眼泪对我连说了两声谢谢。
“蒋叔,你家这房子怎么没有被法院查封?”我好奇的问向蒋维的父亲。
“我儿子蒋维临死之前给我打了一个电话,他说不管谁到我们家来要房子,就说这房子是我出钱盖的,跟我儿子蒋维没有任何关系。我儿子死后没多久,法院的人过来查封我的房子,我就是这么跟他们说的,然后他们就没有查封我的房子。”蒋维的父亲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隐瞒,他如实的对我说道。
中国有句老话叫父债子偿,子债父还,儿子欠的债,父亲有责任给儿子还,法院没有查封蒋维父亲家的房子,跟这房子是不是蒋维盖的不发生关系,我估计是法院的人看到这两口子过的实在是困难,才没有查封,俗话说法律不外乎人情。
随后我和蒋维的父亲随便的又聊了一会,当我们俩聊到蒋维的时候,蒋维的父亲哭的是稀里哗啦的,薛迪看着老泪纵横的蒋维父亲,她忍不住的也掉下了两滴眼泪,蒋维的父亲认为自己儿子的贪污了那么多钱,犯了法也该死。
“阿姨她知道自己的儿子没了吗?”我小声的问向蒋维的父亲。
“她一个傻子成天除了吃喝拉撒,再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蒋维的父亲对我们说这话的时候,他转过头向东面的屋子望了过去,此时蒋维父亲的脸上露出一丝悲伤的表情。
从蒋维的父母家离开后,我和薛迪的心情很是沉重,我认为蒋维做的那些事不让人可怜,他的父母就太可怜。
离开石佛村三组,我开着车返回到了我们镇子里,当我将车停在棺材铺门口的时候,爷爷快步的从棺材铺里走了出来。
“薛迪,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