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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卢修斯和女人在囚室里进行了一番友好交流之后,两个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奇怪。卢修斯仍然让女人披挂镣铐住在上锁的奴隶囚室里,装作他从未发现她自己设法打开了镣铐。
女人也甘愿继续这样住在囚室,仿佛撬开镣铐这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只是囚室已经大大变了模样。
囚室和外面的走廊都被卢修斯找人仔细清扫过一遍,异味小了很多。囚室角落的茅草堆,换成了一张又宽又大的床铺,上面铺着厚厚的皮毛褥子。人躺在上面能陷进皮毛褥子里。比奴隶监牢的前主人阿南迪耶布在二楼为他自己准备的大床还要舒适。
女人对此什么也没说。
但卢修斯看得出来,她对此最为满意:终于可以在睡觉的时候伸直双腿了。
卢修斯还命令两个女奴随时等候在栅栏门外,侍奉女人的饮食起居,随时听候她的吩咐。
貌似热情款待的背后,是男人的小计策:有这两个女奴在她身边日夜伺候,如果这头母狮子不想让自己知道她能卸除镣铐,她首先就得瞒过女奴,那样她只能把镣铐的锁头复原,可能还得自己给自己上铐子。
今天早晨,卢修斯来见她,发现自己的小计策成功了。
沉重的镣铐仍然挂在女人身上,而且被她重新扣牢,紧紧束缚住了她的手脚。
不错。这是个好开始。
卢修斯美滋滋地想。
这会儿功夫,女人洗完了澡,咬着头绳,任凭两个女奴为她擦干净半头银发,细心地扎好发辫,盘在头上,将光秃秃的刺青头皮和茂密的银发斜着分隔开来。
女奴们仔细地为“银白的母狮子”的高大身躯涂满香膏,令她整个人白得发亮,一如即将奉献给神明的牺牲。
她们的手在她身上轻柔地游走,她舒适地眯起了眼睛。
这种芬芳的油膏好看好闻,还能保护人的皮肤不至被烈日灼伤。
所以她判断,自己接下来的这场角斗大约安排在中午,还有可能是在贵族的庭院里。
她轻轻吐息,平复跃跃欲试的烦躁。
这时候,女奴们开始为她系黑色带暗金花纹布条拧成的缠腰绳。
她们帮她把缠腰绳系在胯的上沿,位于前裆和后裆的黑色布流苏垂下来,与她的膝盖平齐,遮蔽了下身要害,却将她小腹上面那丑陋的奴隶烙印暴露无遗。
她皱眉,扫了卢修斯一眼。
卢修斯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想法。
“事先说好,这个缠腰绳可不是我搞出来的幺蛾子。今天我们要去美尼斯家族,参加他们举办的女角斗奴竞技赛。他们可是天胄名门。”
卢修斯叹了口气:“天胄名门的规矩很大,比开姆的法老们都大。走进他们的庭院,地位卑下的人只能系一根缠腰绳,别的都不允许。你不是见过辛西娅那两个贴身女奴了吗?她们都是那装束。”
她冷冷地说:“我不是你的女奴。”
“你就是,”卢修斯貌似浑不在意地说,心脏砰砰跳,“忘了你自己说的话吗?‘被抓住,给不了赎金,又不逃,就得做奴隶。我们冰原人的习俗也是这样的’。”
他巧妙地把“没能逃掉”改成了“不逃”。
女人语塞。
她觉得有点儿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似乎这话确实是她自己说的。
卢修斯掩饰着心中的喜意。
如同他想的那样,北方蛮族的语言逻辑粗陋的很,女人分辨不出二者词义上的差别。
但是被卢修斯反驳让她有些不高兴,就向他伸出戴镣铐的双手,用黄玉似的眼睛瞪他。
他连忙走进囚室,用钥匙为她打开手铐和脚镣。
女人活动手脚说:“至少我需要一块缠胸布。”
她轻轻踮起脚尖,又恢复脚掌着地,然后轻盈地跳了两跳。
胸前两团巨大的雪腻也随之上下弹动,颤颤巍巍,沉甸甸的。
卢修斯的眼角也跟着跳了跳。
“看到了吗,跳着扯得生疼,”她苦恼地说,“除非像黑海女人那样,把这一对东西割了,不然没有缠胸布我没法战斗。”
卢修斯耸肩。
“既然在美尼斯家族庭院竞技,那其他女角斗奴应该也没有缠胸布,你们的战斗条件还是对等的。”
但是天生体积与质量的巨大差距,就没办法补救了。
这句话他没敢说出口。
他说:“我知道你不喜欢缠腰绳,但是忍一忍吧,等回来以后,我保证亚麻衣服随便你穿——就你现在这根缠腰绳上的前后流苏,还是我昨天晚上现找人给加的呢。”
她哼了一声。
黄玉似的眼睛里似乎有些不忿,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就是这样。你还尚未察觉,第二回合已经开始了。
卢修斯在心中说。
你有强大的肉体,擅长运用它去战斗,我却擅长人心和意志……和你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