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不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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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小姐，麻烦取来一件你的外衣，给这位……女士。”端木命令。

    christ这会儿正在兴奋地调鸡尾酒，并没有离开的意思。

    “你要我给你换些爱好么？”端木若有所指地威胁。

    christ放下酒杯，瞧了一眼巫婆后嘟囔：“埋汰死了。”转身上楼去拿自己的外套。

    叮地一声，巫婆吓一哆嗦。何水取出考好的面包切片、抹上些草莓酱放在巫婆跟前。巫婆长指指着christ刚调好的蓝色玛格丽特，问：“那是什么？可以喝？”

    端木不耐烦地把酒杯推到巫婆跟前，“喝，可以喝。”

    何水刚刚带他经历过的仿佛梦境一般，他还被其中的奥妙困惑，因想不出头绪而愈加烦躁。

    何水则优雅地坐在餐桌旁，望着狼吞虎咽的巫婆，问：“大姐，你怎么称呼？今年多大？来自哪里？”

    巫婆呜呜地应着，见何水大有不回答就拿走美食的架势，便就着一口鸡尾酒咽下面包，微弯着眉眼回答：“小伙子，我叫玫瑰，在红巫族本代排行第10位，我上面有六个姐姐。我来自巫境，我们那都是巫师，有好的，也有坏的。”

    “你还有三个哥哥？”何水笑着问。

    巫婆刚要下口吃面包，随即又停下来，疑惑地问：“只有六个姐姐？你从哪儿听说我还有三个哥哥？”

    端木撇眼何水，嗤笑了下：“恐怕他们那是七进制，老七说出来就是咱们这的老十。”何水若有所思，巫婆却一脸无辜地问：“我可以继续吃么？这个真的很好吃！”

    何水点头，随即又问：“玫瑰？你们在巫境吃什么？”

    巫婆便嚼着面包，边四下打量周围，最后摇摇头说：“你们这儿没有。不过没有这个好吃。”

    这时，门旁的屏幕亮起来，何苦的头像出现在上面：“教授，刘警长和齐院长同时到访，是否接待？”

    何水望一眼端木，两人会心对视后，何水随即答到：“当然，我正希望有人陪我聊天呢！”

    屏幕关闭，christ也从楼上下来，外套被放在巫婆手边椅子背上。

    “齐院长来访，你俩回避下，苗苗会带你们去个安全的地方。”何水说着，朝何苗点了下头。

    christ登时大惊失色，睁大眼睛说：“刚才你俩出去鬼混，我调取了陆婉秋这娘们的所有视频监控，你们猜怎么着？这货竟然跟齐城那大色鬼有一腿！”

    christ用标准的俚语说完后，忙又慌张地说：“对……对不起。”

    “没关系，今晚咱俩正是见面约会，我会让你去补习班，到时候你就可以规范你的语言了。”何水优雅地笑了下。

    christ皱紧眉头，瞳孔紧缩，颤巍巍地对端木说：“端教授……christ这半年……和齐城那色鬼也……也有一腿。”

    端木眼皮跳了下，厉色低声道：“人工智能不代表你什么都可以做！”

    christ忽然异常委屈，扁着嘴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那天下冰雹，我被齐院长留下整理实验室，一直到下半宿，马上就没电了；我寻思着不能露馅，没办法借助他进行物理生热式的能量储备……人类最原始的冲动……热能转化……你也知道。”

    端木忽然双眼放光，惊讶地说：“人工充电系统好用？”

    christ红着脸，点点头说：“贼好用，比普通电源快，就是他时间太短。”

    “行，不错。今晚奖励你！”端木说着，带着christ跟着何苗从厨房后门往大厅方向走。

    走出去不过两步，他又回头对阴沉着脸的何水解释：“我不碰女人，包括女机器人。我要奖励她一枚新的智能芯片，原来那枚都生锈了！我今天在你实验室看到了许多你不会吝啬吧？”

    何水长出一口气，笑了下说：“随意。我有一家上市集团公司，钱多的很。”

    这次，换端木沉下脸，一脸不快活地跟随何苗离开。

    在一个刚失去实验室的穷科学家面前说自己有钱，简直是揭开伤口撒盐！

    不过弟弟的钱……拿来主义吧！端木快走跟上何苗，他一会儿还要去表演顾立之死而复生的戏码，需要准备准备。

    “我……我怎么办？”巫婆指指自己。

    何水笑了下，“你很聪明哦，竟然知道我在清场。”说完，他拿过扫把，递到巫婆手上说：“你去跟我的女佣一起打扫吧。”

    他开门对正在清扫的女佣喊：“何年，麻烦你带新来的清洁工去换一身衣服，暂时安排她接替何月的工作。”

    巫婆将盘子里的面包吃的渣渣都不剩，抬眼问何水：“什么工作？非做不可？”

    何水挑了挑眉，微笑道：“你不知道我们这有句话叫吃人嘴短？清扫厕所，非做不可，等访客离开，我便送你回c区。”

    巫婆并不情愿地随微胖的何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