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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建筑转了一圈,深入感受了一下周遭的气氛,并利用同样敏锐的直觉去排查可能存在的监视。或许是因为松左卫门死去的缘故,也或许是别的什么原因,一直以来都存在的,分属不同人马的监视感都消失了。在结缘神的事件中,街道上很少有让马恩感到如此平静的时候。即便如此,马恩也仍旧做好了,一会行动的时候需要与敌人进行正面交锋的准备。
他不会掉以轻心,觉得这次行动会简简单单就完成。
至于会出现哪些敌人?他也同样有了猜想,毕竟,真正属于头脸人物的可选角色并不多。对“奇怪的尸体”有需求的怪物就更少了。
马恩确认了周边环境,在脑海中勾勒出大概的路线与阻力后,便来到街边的电话亭里,给桂正和先生打了一个电话。
——这个时间段,桂正和先生大概还没有起床吧?
他这么想着,电话却很快就接通了。
“谁?马恩?”一个略显疲惫的声音从听筒处传来。
马恩知道这个声音里的疲惫感是怎么来的,虽然这段时间双方没怎么碰面,但为了松左卫门的事情,不仅仅是马恩一个人在殚精竭虑,哪怕双方考虑事情的角度不一样。
“对,是我,马恩。”马恩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而自信,希望对方听到了这个声音后,能够觉得事情并没有他自己想象中那么艰难,“桂正和先生,我想你已经得知了好消息。”
“好消息?”桂正和先生有些疑惑,“什么好消息?”
“松左卫门死了。”马恩平静地说。
“……你说这是好消息!?”桂正和先生的声音一节比一节高,“这是不是你——”
马恩知道他在想什么,想要问什么,也能够理解他此时爆发出来的情绪,但马恩直接打断了对方的话。
“是好消息。”马恩向电话那一头传递出无比肯定的态度,“松左卫门不是我杀的,但他却死了,被军用武器打死的。出手的人很稳,很准,是专业的,远距离一枪就解决了问题。”
桂正和先生发出倒抽冷气的声音。
“你的意思是——?”
“你应该很清楚,若没有相当高层的人员授意,没有人会用专业的武器,专业的狙击手攻击松左卫门。”马恩平静地说:“这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事情了。”
桂正和先生那边沉默下来。
马恩继续强调到:“我就在现场,你知道吗?我亲眼看到松左卫门是怎么死的,无论警察们多么能干,也别想从那些碎肉中拼凑回他的脑袋。这根本就不是寻常枪支可以达到的威力。”
“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桂正和先生还是有些不敢置信,“我只是听说,你在现场被逮捕了。”
“当然是真的,警方已经从松左卫门的宅邸中搜出了部分军火,重机枪、手榴弹、火箭筒等等,那些解决松左卫门的人,用的也是这种水准的军用品。你想想,怎样的枪,怎样的弹药,才能把人的脑袋整个打碎呢?在正常的矛盾中,也没必要将一个大人物的脑袋打碎,不是吗?”
“军方插手了?”桂正和先生的声音稳定了一些。
“我想不出还有其它可能。”马恩仍旧用稳定的声线说:“如果是警察出手,说不定您还会有麻烦,但如果是军方出手,这件事大概就到此为止了。我想,您可以将一切行动都停下来了,把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不要谈及松左卫门的任何事情。您和那些人本来就应该是平行线,从今天开始,就重新变回平行线吧。”
“我还是无法理解,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桂正和先生似乎还是难以释怀。
“不理解是正常的,您对松左卫门的事情了解多少呢?”马恩这么反问,又意味深长地说:“很显然,您什么都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知道我为他的事情伤了多少脑细胞吗?”桂正和先生有些激动地反驳到。
“我不知道,您也不知道。”马恩再次加重了语气,“您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关注。您是做教育的人,和松左卫门那种失势的官员能有什么联系呢?”
桂正和先生似乎听出了马恩的弦外之音,又是一阵沉默。
马恩也没有催促,过了半晌,只听到桂正和先生问道:“你说自己当时在现场,现在呢?没有被逮捕?”
“我被领事馆保释了。”马恩没有隐瞒地回答到。
“……这样……原来如此……”桂正和先生似乎明白了什么,明显松了一口气。马恩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但他也不在意对方是怎么想的。
“那你现在是在——”桂正和先生又问。
“警察一会要召开发布会,他们宣称在松左卫门宅邸附近找到了疑犯的尸体。”马恩回答道:“领事馆要我过来看看,你知道的——”他若有暗示地说。
“嗯,对,我知道我知道。”桂正和先生有些紧张地说:“你不会再做什么吧?”
“不是我要做什么,而是你们政府要做什么?这些警察